到了出发日,艾娃加德纳帮着科曼提行李去报道,心情有些低落的嘱咐着,“要是舍不得的话,经常会给我写信。”

        “我会在阿尔及尔选择一个好地段留给你,到时候你可以设计一个自己的房子。”科曼嬉皮笑脸的伸手捏了一下艾娃加德纳的耳垂道。

        经由铁路赶赴马赛,科曼总是能够想到去年大概同一时间,自己和战友们捍卫了法兰西的传统价值观。

        自由轮劈开地中海温暖的海水,科曼所属连队和同行的五千名战俘一同出发了。

        远处的地中海。海水是一片无尽的蓝,与天空在远方交融,几乎分不清界限。几艘白色的渔船缓缓移动,像是漂浮在蓝绸上的碎纸片。

        地中海看着不大,但从马赛到阿尔及尔以自由轮的速度仍然有二十个小时,在第二天,自由轮上面的法军士兵远远看到了越来越近的阿尔及尔,它像一座从海水中升起的白色迷宫,层层迭迭地沿着山坡蔓延。

        阳光在这里格外慷慨,将每一座建筑的墙面都镀上一层耀眼的金色。

        靠岸之后再当地法军的帮助下,同行的战俘有条不紊的下船,科曼则直奔总督宫而去,虽然处在军管当中,但阿尔及利亚仍然保留着总督的职务,只不过在保留总督职位的同时,还有一个阿尔及利亚驻军司令部的存在。

        现任阿尔及利亚总督为夏泰尼奥,他是一位职业外交官,并非典型的殖民官员或军人。希望推行一种相对开明和改革性的政策,以应对阿尔及利亚日益增长的民族主义情绪。

        显然夏泰尼奥失败了,他不知道在另外一个世界法国政府还准备让他试试,但在这个世界,最大的变量就是要移民的马龙派基督徒群体,导致了强硬政策的出现,这位自由派总督的想法没有用武之地。

        现在阿尔及利亚的绝大部分权利,都落在了阿尔及利亚法军总司令阿方斯·朱安上将身上,阿方斯·朱安出生在阿尔及利亚,作为法国移民的后代,他的生长环境会导致什么样的态度显而易见。

        此时阿方斯·朱安上将不在阿尔及尔,而是去了摩洛哥,和摩洛哥总督讨论北非的安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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