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蒂夫是君士坦丁省的重要农业区,基础条件不错。”科曼带着数千名步行的德国战俘朝着塞蒂夫行进,不过他是坐车的,光荣的法国军人怎么能够和被看管的德国战俘一样呢。
事实上君士坦丁省的基础条件确实不错,塞蒂夫是重要的谷物种植区,卡比利亚山区和沿海地区种植葡萄、柑橘、橄榄和无花果。
阿尔及利亚的铁矿也在君士坦丁省,这里是可以发展钢铁产业的,原材料可以自给自足,又不缺乏水资源。
“长官,塞蒂夫的重建我们就用这张图么?”勒菲弗尔拿着四通八达的规划图道,“似乎工作量很大,城建看起来比很多法国城镇都要大。”
“那是当然的,阿尔及利亚是一张白纸,哪像是巴黎最宽的道路连阅兵都费劲。”科曼想都不想的回答,“一百年的巴黎是城建的典范,但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城镇道路和排水配置,都要比那个时候更高。”
距离塞蒂夫二十公里的道路上,就已经看到了拿着铁锹的战俘以及端着枪的法军士兵,麻木的战俘们看到长长的队伍朝着自己走来,就知道是又来了新同伴,随后低下头继续修整道路。
未来推土机、压路机和起重机这些钢铁巨兽们在轰鸣的场景,此时全靠战俘们的双手来实践人定胜天的不屈品质。
重复性的动作已经让手指早已失去知觉,粗糙的手掌和铁锹把黏在一起,每一次弯曲指关节都带来一阵撕裂的钝痛。
科曼的吉普车扬起烟尘一闪而过,又给战俘们的脸上镀上一层尘埃。
至于塞蒂夫城区就更像是一个工地,一群人正围着一台陷入罢工的挖掘机,像蚂蚁在拖拽一只垂死的甲虫。大家鼻腔里充斥着尘土、柴油和浓黑咖啡混合的味道。
“还有机器可以使用,条件也不是这么差嘛。”科曼伸手摸了一把脸,手上的灰尘清晰可见,再多一些都可以试试种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