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制八十一毫米迫击炮弹划着弧线落下,让还准备逃出生天的两人如坠冰窟,“他们怎么能在居民区用火炮……”

        显然两人不知道,反恐只需要坐标的道理,至于会不会误伤居民,好像科曼这个殖民者在乎一样。

        两人所在的茶楼只不过这一轮清洗的插曲,西贡各处都出现了枪炮声,也不是所有平川派骨干都在反抗,甚至还有不少骨干十分配合。

        很多弱者会挥刀向更弱者,但面对强权的时候会无比温顺,一个四五千人的黑警武装,就在这一天遭到了毁灭性打击。

        就在西贡的法军军营当中,科曼享受着属于热带的阳光,躺在遮阳伞下面等候着自己的客人,没过多久勒菲弗尔就领进来一个脸色灰败的越南人。

        “长官,黎文划来了。”勒菲弗尔就当没有发现科曼的刻意傲慢,弯腰对着正觉得遮阳伞可真遮阳伞的科曼道。

        “黎先生,欢迎欢迎。”科曼起身主动伸出手表达自己的友好,笑眯眯的说道,“从此以后,所谓的平川派就是你黎文划一个人说的算了。其他几个老大我们不喜欢,但是黎先生是一个例外,相信我们会合作的很好。”

        科曼的热情发自内心,绝对不是在欺骗黎文划,像是平川派这种魔都三大亨模式的黑色武装,科曼眼中和乌合之众差不多。

        更何况这个帮派手中还有法国侨民的血案,必须要经过一番清洗,才能给海外侨民一个交代。

        “杨文明对巴黎政府不尊重,这种下场我也感到很难过。”黎文划闷闷的回答道,平川派另外一个创始人以及一系列的支持者,都在这一轮的冲突当中死在了法国、以及配合法国的华人手中。

        黎文划此时的心情颇为复杂,一方面他和杨文明一起起于微末,有着长时间的感情。另外一个方面,平川派有两个老大这也是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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