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越盟挥师南下,西贡堤岸的华人群体当然是不愿意迎接,因为这些华人真的有一头牛。
同样如果民族大于阶级,华人甚至都不是法属印支的公民,少数民族都不是,就是一个比法国这个高利贷帝国主义,弱一些的帝国主义国家居民。从民族主义角度,华人也不应该存在。
所以不论是阶级大于民族还是民族大于阶级,在一九四六年这个版本的法属印支,华人都不沾边。
只要常公把北越的军队撤走,华人就只能选择跟着法国殖民政府才能继续当前的生活。
现在距离常公把军队撤走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到时候两边不挨着的华人就会变得可信了。
因此在科曼眼中华人比平川派都可信,他绝对不会把堤岸华人塑造成一个国中之国,但是应该焕发出来的潜力也不应该被限制。
平川派应该和堤岸的华人五大宗族帮派平衡一下,不要指望谁能够压着谁一头。
科曼拿着用平川派脑袋换来的功绩,直奔总督府向代理总督达尚留进行汇报,阐述了自己在这一次行动当中的不易,以及通过全局考虑,并没有彻底血洗西贡的越南人势力,已经为去年九月血案遇难的法国侨民报了仇。
用别人的脑袋换自己的红顶子这种事,科曼从来都不排斥,谁让他军衔低呢,必须抓住一切可能对升职有帮助的机会。
盘踞在法属印支最大城市的一大匪帮,经过了法国平息民愤的果断行动,得到了极大的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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