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手里的武器却有了天差地别。
白钟鸣子从校服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只鼓鼓囊囊的钱包。
而安立透两手空空,仅有藤堂辽太郎代替白钟鸣子父母许诺的空头支票。
“安立先生,辽太郎一定是以我父母的名义委托您帮忙吧?”白钟鸣子强撑着镇静,毕竟是要在一位货真价实的特警面前装腔作势,恐怕稍微露出破绽就会招致最糟糕的结果。
安立透跟藤堂辽太郎乃至她的父母们都有着本质上的差别——
亲人做不到对自己的晚辈施以不留情面的挖苦与抨击。
但安立透是个陌生人,也就是说,他极有可能以公事公办的口吻,向白钟鸣子做出一位警员所能做出的批评教育。
白钟鸣子再是天赋异禀,也只是个高中生。
选择成为一名侦探调查各种警视厅放弃处理的案件,完全是处于对警察工作的憧憬,以及在警察家庭里培养出来的正义感的驱使。
换而言之,她的偶像就是代表了这个国家公安力量的警视厅的干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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