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毕竟只是一个高中生。
人类无法想象到自己认知之外的事情。
十七年的阅历注定了她无法以最恶劣的想象去揣测一位在纸面资料里干干净净的警察的内心。
......
推开了没有上锁的栅栏门。
庭院里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打理,显露出与外面相仿的荒凉景象。
安立透主动走在前方,踏足这片没有任何生活气息的领地。
“收留了结城同学的那个老人......是叫什么名字?”
“斑目卓。十年前在东京业内很有名气的画家和书法家,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得罪了当红的议员,从此在画坛上丧失了立足之地。据说后来他好几次尝试开设绘画相关的补习机构,但都以失败告终,现在只能消耗所剩无多的积蓄,在贫寒里蹉跎晚年。”
“这间写字楼就是他三年前买下的一座因为怪异问题而在民间舆论之中被迫荒废的‘鬼宅’。”
白钟鸣子如数家珍地说着,但事实上,她只是在复述自己前不久用一通电话得到的情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