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现在执行一组里的人......”
“除了我以外,其余的成员都是去年刚刚入职的。”藤堂辽太郎摘下燃尽的烟头,走向了安立透。
他用一种让人感到悲伤的眼神看向这位新人:“总部今年把你调回东京,是因为这座城市里已经没有符合录用标准的年轻人了。那些显赫法脉的传人如今大多还没有成长起来,要么干脆还在襁褓里嚎啕大哭......而这仅仅是‘S.T.F’在对策「妖怪」方面的损伤,至于二组和三组,因为涉及到更加凶险的、可能具备概念系能力的「怪谈」,他们的伤亡就更加惨重了。”
“这也是‘S.T.F’为什么要纵容那些肮脏的事情发生的缘由。”
“透君,我相信有了这次的经历,你会以超乎我想象的速度极快地成长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你在九州岛的分部里到底经过了怎样颓废的生活,但还是希望你不要对总部抱有太多恶意的揣测,这里尽管没有年轻人幻想过的热血激昂、无所畏惧的正义英雄,但确实是有一批人不断用自己的血与痛在努力让它变得更好。”
“所以......无论接下来你要经历什么,都请相信,这是总大将最为无可奈何的选择。”
藤堂辽太郎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于是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木讷。
他像是感到尴尬了,于是连续的几次东张西望,然后低头看向了自己新买的皮鞋。
迟疑了一小会儿,他又抬起头,郑重地对着安立透说,“但出于我的私心,我想说......请不要把‘牺牲’当成太过廉价的事情,‘S.T.F’毕竟只是你的工作。”
安立透沉默了很久。
回忆起在东京的这段时间,虽然他刻板印象里的种种陈腐的规矩仍然存在,但确实是不再有那些勾心斗角的欺压与排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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