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它们头顶的数字也仍然是模糊的。

        但安立透无形地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只要一个念头,就能立刻让那些数字清零......

        手机听筒里很快就传来了白钟鸣子充满气愤的声音。

        “那些家伙,居然把我们落在自习室里的牛奶寄给那三位受害者的家属!牛奶上甚至贴了受害者自己手写的‘我过得很好,请不要担心’......真是让人作呕!”

        “是啊。”

        “所以我下午回去事务所之后,动用家里的关系调查了一下最近两年的失踪案。”

        “只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吗?这可是很大的工作量,真是了不起。”安立透以敷衍的语气附和。

        白钟鸣子很明显的愣了一下,试着斟酌词句,然后直入主题,“那些失踪案里很多都涉及到家庭关系不和,或者家庭状况复杂的未成年人,他们的失踪全部都跟涩谷有所关联。由于家庭方面的因素,导致他们即便是失踪了,也不会引发太过强烈的反响和抗议。”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安立透背靠在墙壁上,分析着白钟鸣子这番话里的信息量。

        很快有一种冰冷的感受循着衣物一点点浸染皮肤肌肉,又渗透进骨骼与内脏,让他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变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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