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来自他人的真诚关心会成为支撑自己的力量。但过多虚情假意的关心,反而会成为负担。
亨利无法代替女士筛选哪些是真心的,那些是敷衍的。但纪梵希先生和女士的交情,绝对不用怀疑。
电话中的沉默像是松了一口气,也像是怪罪对方这种事情怎么没通知自己。纪梵希问道:“那边都有谁在?”
“除了老板的两位公子,就是劳勃了。这段时间他可是片刻不离身的。”
纪梵希问的只会是那些亲近的人,而不是工作上的人,所以亨利把自己给忽略了。
“还有谁知道了呢?”纪梵希又问。
“假如没有其他人泄漏的话,那先生您就是不在场的人里头,唯一一个知道的。其他人是否要告知,我还要等老板稍微恢复后,才会去向她请示。包括联合国那边,也是迟早要通知的。”
“我知道了。你们是在洛杉矶的……?”
“雪松西奈医学中心,胃肠道外科。”
“嗯,我会尽快赶过去。请代我向奥黛丽转达我的致意。”
“好的,先生。”
挂断了这通打往东岸的电话,这代表纪梵希先生不是待在欧洲,而是待在纽约那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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