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中心提供的花瓶是来自东方的青花瓷。当然不可能是古董,而是现代作品。在瓶中加水,插上花束后,亨利才捧着鲜花回到病房。

        而病房中的几人,正聊着接下来的盘算。

        劳勃代为解释道:“因为后续还需要化疗与追踪,所以我们可以转介至疗养院区。不过奥黛丽的意思是希望回家,而不是一直留在医院。”

        “是要回瑞士吗?”纪梵希问道:“那化疗要怎么办?”

        “化疗的流程相对来说简单。雪松西奈同意可以开出处方笺,让瑞士那边的医院配合处理。就是回诊检查,得要亲自过来洛杉矶就是了。”

        听完劳勃的解释,纪梵希看着无力躺在病床上的赫本。他怜惜地说道:“你现在这副模样,就连坐头等舱也吃力吧。”

        奥黛丽·赫本勉强地笑一笑,说:“那就待久一点,等到恢复得更好些,再坐飞机回去啰。希望来得及在家里过圣诞节。”

        沉思的纪梵希用右手手指轻扣着左腕上的手表表面。片刻后突然说道:“这件事情交给我吧。”

        “交给你?”在场不论是奥黛丽、劳勃或两位公子都有着相同的不解。

        纪梵希说道:“我去商量借架飞机,稍微改装一下,用医疗飞机的形式送你回去不就好了。普通客机虽然也能谈,但麻烦,而且要配合航空公司的安排。还是私人客机比较方便。”

        “可以吗?”这话其他人可问不出口,唯有奥黛丽·赫本可问。

        “当然,包在我身上。我认识一位和你一样,同样极富善心的女士。我相信她会不吝于对你伸出援手。何况这对她来说,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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