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里的护理师,跟送他过来的是不同一批人。这些人都穿好了消毒过的手术服,先前那几位就算想进来,也得先消毒换装才行。

        能够协助进行手术的,自然是有更专业的训练,以及更好的心理素质。她们也清楚VIP院区内的病人,都是些不可得罪的人物。哪怕她们的怨气再深,也只能用委婉的方式来回避对方。

        幸好进门的修补匠转移了托马斯·博宁的注意力。坐在轮椅上,不肯挪地方的他一看到人,就骂咧咧地说道:

        “刀疤脸的,不要以为你有我母亲当靠山,我就不敢对你怎样。告诉你,今天我有多痛,明天我就会加倍报复回来。所以你最好祈祷你的医术像魔法一样,能让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哐!”这是铝制球棒的重击声。年轻人歪着嘴,两眼翻白,扑倒在地。

        手术室内的所有人,全都瞠目结舌,看着刚用球棒打人下巴,将托马斯·博宁给打晕的修补匠。

        就是几个慢一步进手术室,医学中心的大拿们看到里头的情形,也是讷讷地说:“你……”手指着那根不应该出现在手术室的球棒。

        修补匠见状,扬了扬球棒,说道:“放心,这个我也消过毒了。”

        这不是消毒的问题吧……

        “你们几个。”修补匠点名了在场的几个男人,说:“帮忙把这家伙搬上手术台。”

        “还有你们。”这回是点名女护理师们,说:“上拘束带,记得扎紧。有多紧就催多紧,以免他在手术中痛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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