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博宁说道:“那个刀疤脸的不是会什么特别的麻醉手段吗?让我对手术完全没有感觉。让他来再做一次吧,我有点忍不住。”
话才说完,托马斯·博宁又觉得有些不对劲。抱着头努力回想道:“咦,对了。他是怎么麻醉我的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时有年轻医师在人群后小声问道:“再来一次?要找人去运动用品店买球棒吗?”
旁边听到的人不是急打眼色,就是悄悄地移开位置,远离那个作死的家伙。
敢拿球棒给患者进行物理麻醉,还附带大记忆清除术,信不信明天就被告到倾家荡产。除了那个没有执照的非法医师,谁敢这么做?
这可不是拿职业前途开玩笑而已,根本是拿自己的未来在开玩笑。遇到普通患者,监狱蹲个几年也不成问题。遇到眼前这位,命都有可能没了。
直到现在,那些抽空过来,希望看到特别医术的医师们都特别后悔。后悔怎么就看到那玩意儿。
要是自己没来过,什么都不知道,那该有多好。
最好眼前这位永远记不得被砸晕的事情。否则等他记起来,搞不好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所以看着一直在关切自己孩子哪里痛的那位母亲,在场地位最高,也最容易被牵连的胸腹外科权威不得不出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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