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那张舒适的办公椅里,穆妮·费舍带点不满,说:“有时候乖乖咬饵,才是鱼儿的聪明之处。至少他嘴里的东西不是假的,你不这么认为吗?”

        亨利没打算继续跟这个屁股不坐在一块儿的人谈这种话题,也就不再说话了。只是坐在办公桌对面的客席里,静待对方的表示。

        眼见又是徒劳无功的一回,穆妮·费舍又恢复成那张冰山一般的冷艳脸庞,从抽屉里取出一封信与一枚大陆酒店的金币,说道:“这是一份工作,不能拒绝的那种。”

        作为自由服务者,只要是跟本职有关的金币委托,是不能够拒绝的,除非手上有其他金币客户的工作。

        这是规矩,亨利也没想过违抗。他就只是问道:“会劳动女士您直接向我下达指示,这件工作不简单吧。能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形吗?”

        “一个高桌会的家族成员认识的家伙得了阑尾炎,需要开刀。辗转找到我们这边来。”

        正想去拿信封的亨利,一听这话,立刻把手缩了回来。脸色不快地说道:“女士,您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再说阑尾炎这种小手术,美国能做的医生没有一万,也有一千。这还是闭着眼都能做的那种水平。找我这个没有医生执照的,那个人是通缉犯?”

        “那孩子有些特别的过敏症状。”

        “什么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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