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不一样,但我还是听得懂你在说什么。比如说你讲的“Levenspartner(人生伴侣)”,我们是讲“Lewensmaat”。’

        ‘我想我大概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区别。’

        查理兹好奇地问道:‘哦,你觉得是为什么?’

        ‘大概是现代荷兰语受到法语的影响比较大。像那个相同的词,在法语中则是“Partenaire_de_vie”。荷兰语引用了“partner”作为字根。’

        “应该就是如此了。”查理兹切换回英语说着。

        亨利也用回英语问道:“你来美国多久了?”

        “两年多吧。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的口音不像劳勃一样,有浓浓的荷兰味,还带点法国佬的感觉。”

        说着,亨利学那位荷兰演员的腔调,念了一句歌剧台词,把查理兹逗得呵呵笑。

        “他真的这么说话的吗?”查理兹问道。

        “是啊,把歌剧融入日常生活。这也算人才了。”亨利调侃了一句,转头问道:“那你呢?我虽然跟着赫本女士去了非洲不少国家,可还没去过南非呢。那是个怎样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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