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先前的经纪合约解约条款有冲突,闹到法院上,他可打不赢这场官司。没把之后拿出来的钱写进赔偿里,就是他最大的败笔。”

        “哦,你这么认为吗?”西装男回到原本的位置上,又给自己倒了威士忌喝着。

        约翰看着那不以为然的态度,奇怪地问道:“难道不是这样吗?没有对价关系,我大可用伪造文书、伪造签名、受他逼迫的理由,推翻解约具结。

        “当然了,我不会牵扯到你们。这是我跟那个小妞,还有那个见鬼、自大,自以为是英雄的家伙之间的事情。”

        西装男将第二枚金币放在桌上。“我认为他没把补偿你损失的钱,写在解约书里,其实是一个警告。

        “告诉你,我们讲规矩,但是不讲法律。今天他按照规矩和法律解决事情,假如你要在法律上跟他闹,就不要怪他按照我们的规矩做事。

        “最严重的情况,我得站在他那一边,帮忙处理这件纠纷。毕竟这事是我同意帮忙解决的,而你又出面闹,损伤的可是我的颜面。”

        这可是很严重的警告了。约翰·克罗斯比瞬间就冷静下来,一脸疑惑地看着西装男。“那个亨利·布朗是什么人?你知道他?”

        “我依稀听过这个名字。但他能拿金币出来,就代表他是我这边的人。你只要记得一件事情,收尸人处理尸体的费用,也不过是一枚金币。你觉得让你永远闭嘴,他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被这么直白的警告给吓到,约翰反而讷讷地说不出话来。最后他也只能憋出一句:“该死的!”

        半搀半抱着查理兹·赛隆离开摄影工作室的亨利,一眼就看到自己坐来的出租车。他拉开后车门,把失魂落魄的女孩儿推上车,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司机开口就问:“没惹上麻烦吧。看起来没有人开枪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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