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牠在,你觉得会有什么肉食性动物对我们造成威胁?就算北美没有虎斑猫,但是光看体型,敢靠近的肉食性动物就没多少。”
被亨利指着的老虎,刚把埋在肉堆里的脸抬起来。那张极具气势的虎头,嘴边一片猩红,看起来异常狰狞。
倒是听完亨利的解释,芭芭拉不满地哼了一声,说:“你到现在还要坚持牠是虎斑猫吗?哪里有这么大只的猫呀。”
死鸭子嘴硬的亨利得意地说道:“怎么没有,这里就有一只呀。哈啰,凯蒂,喵一声来听听。”
“吼!”
:吃饭,忙。
其实虎语的表达相当简陋,没有那么多具有独特音调的词汇。所以这一声吼,也可以翻译成:‘干饭中,滚!’就看大家能接受哪样了。
亨利对于凯蒂的嘴秋,倒也没有多少愤慨。都说会吠的狗不咬人,凯蒂打不赢自己,难道还不允许牠吼个一两声。
总之,对于这一人一虎间的互动,让芭芭拉确信了,这头公虎果然是情敌呀。
这种组合实在是太糟糕了。所以自己肩负着让一个男人理解女人的美好,而不是把奇怪的目光放在一头公老虎上,这么一件神圣的任务。
“好冷啊。”双手环抱,搓着自己的上臂,芭芭拉移动位置,让自己坐得更靠近亨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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