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只能靠私底下的手段,来移交犯人。简单地说,就是讲人情。
要跟那个没有公开的组织讲人情的话,欧文就不能直接找上他们在洛杉矶地区的老大,那位细瘦的科勒主任。
欧文最合适的联络对象,当然是自己的老战友,尼克·弗瑞。他当即又重拨了这不知道打第几次的电话了。
本以为这一回又会跟之前的联络一样,不论铃声怎么响,都不会有人接听。
不过他拨打的是携带电话,而非座式话机,所以电话铃声并不会无止境地响着。大概在十响之后,依旧没人接听的话就会转入语音留言。
但这一回响没几声,电话就被接了起来。然后听到一个熟悉的语调,说着熟悉的话语。
“玛德法克,你个白皮猴子。知不知道我这几天比犹太佬都还要忙,你居然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否则就可以看到我这个尼哥爷爷把你的屁股踢成红色的。”
欧文·戴维斯没理这个满嘴喷粪的家伙。以前一起蹲战壕的时候,骂得愈脏,通常是交情愈好的表现。对待敌人或仇人,谁不是一梭子子弹过去,哪还会开口打招呼的。
不过今天的电话可是有正事的。欧文像是邀功说道:“嘿,我帮你们抓到你们想解决的人了。我觉得这值得一瓶好酒,假如你们想要移交那家伙的话。”
“谁?”
这个声音,让欧文·戴维斯都能想象,电话那一头的尼克·弗瑞究竟是什么样的困惑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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