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又问:“那么从那些你能记得的片段中,你那些同伴的性格,或是说话方式,都和你真正的记忆一样吗?”
蒂娜想了想,摇头说道:“不像。他们就像是另外一个人。”
“所以把那些当成不是你的记忆就好。或许那只是人对记忆的补偿机制,让你把别人的记忆套到自己人身上。”亨利给了个说得过去的解释。
“那你有解决办法吗?亨利。”金格问道。
“是有一个想法。”
“那你快点说。”吉尔伽美什急道。
其实就连觉得自己要这么过一辈子的蒂娜,也对亨利的想法感到好奇。那双空洞的眼神也稍稍恢复一点活力。
想了想后,亨利依然拿着素描本说事。只是这回他用两个颜色的笔,在同一个区域上写字,两个颜色大多重迭在一起。
“你们玩过这个游戏吗?当两个颜色的文字写在一起,只想看其中一个颜色的字时,应该要怎么做?”
看着三个永恒族一脸困惑的表情,亨利只好说道:“好吧,不用猜。只需要用另一个颜色的玻璃纸盖上,那么留下的就只是自己想要看的那个颜色。
“现在我手边没有相同颜色的玻璃纸,或是够薄的布料,所以无法演示给你们看。但我说的情形,你们可以理解吧?”
这回总算得到正面回应。只是他们不解,要怎么运用这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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