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托尼·史塔克嘴硬说道。

        亨利讶道:“这种事情还需要试?你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那两夫妇口中,真能掏到你想要知道的情报?”

        “纵使他们不是执行者或参与者,也必然知情。哪怕只是在他们的小圈子里,一群老贼闲谈说笑的零碎消息也好。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明白吗,我什么都不知道!”

        愈是被劝冷静,就愈激动的托尼·史塔克,幸好是跟亨利隔了一张会议桌,这才没让他抓着眼前之人的衣领,喷他一脸唾沫。

        不过亨利也被大少爷这疯魔状的气势给压倒了。看来他对他那个老爹,真不是表面上那样的不在意呀。这都要成为心魔了。

        也许是因为一起死掉的亲妈?想起托尼大少爷在父母亲葬礼上的表现,明明是各献一枝花的,他却把手中的两枝花都放在母亲的棺木上,亲爹是一枝也没分到。

        可是恨有多深,爱也就有多深。假如真心不在意,又怎会累积如此恨意。

        举起双手,做投降貌的亨利说道:“我的错,我该留下对方的狗命,好让你有问话的机会。”

        没有针锋相对,斗嘴对象的退缩,反而让托尼·史塔克冷静下来。他说道:“不,你做得没错。让他活着,我也没办法问到我想知道的话,除非动用非法的手段。”

        亨利说道:“对那种身分地位的人动用非法手段,只有两种结果。一个是他被灭口,一个是你被灭口,不会有第三种可能。那种行为就跟宣战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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