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十釖!天哪,老约翰,你是什么人,有一半犹太血统还是什么?你一直在不断提高那该死价格。”
“一罐啤酒涨到十釖,已经涨十年了。你个顽固的苏格兰狗娘养的,得了失忆症就应该要去看医生。”
“是啊,留下你的零钱,以后看病用吧。”
“我会收下你的钱,捐献给教会,请求神父帮你留块墓地。”
诸如此类的互相挖苦,总是在酒吧中上演,一天要来个二三十回。这几乎要成为老约翰和其他人的打招呼方式了。
九零年代的美国,虽然各种政治正确开始觉醒,但也还没到反压白人传统的时候。所以从这些人口中听到的黑人梗、种族梗,那是一个接一个,谁也不放过谁。
诚然有些话,假如是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就不见得会理解里面的槽点。这是不可否认的。
尽管这些东西再过个几十年,就不能在公共场合说出口。但不妨碍亨利学习如何融入这个老派的社会,像个美国白人一样活着,而不是街头的黑痞子。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外貌已经局限在一个范围了。让自己的言行像黑人一样,有任何益处吗?
至于要像上辈子一样,以礼仪之邦的人民自居,实际上活得唯唯诺诺,到处都用卑躬屈膝的态度,在这个世界只会被人看不起。
镇子上的老白男,可不会觉得这小子温文儒雅,谦逊有礼;只会觉得这就是个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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