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走了。亨利在渡轮的船舷边,看着让人头痛不己的白令海海浪,冲击着这艘吨位不轻的渡轮。
虽然不到如履平地的程度,但船体摇晃的情形确实比那小玩具般的捕蟹船要好得多。所以亨利有些感慨之前两个月的捕蟹船上生活。
不是没想过给老约翰留一笔钱。但他探过口风,老头子不可能收这笔钱,反而把亨利骂了个狗血淋头。
所以亨利决定帮那间破酒吧做些修缮的工作。
需要改进的地方,当然也不能问老约翰。
在这个老家伙眼中,酒吧就是完美的,不用改什么,更不用说修理了。谁嫌弃谁就得吃他个大逼兜。
亨利问的是镇上的那些老顾客,看他们认为酒吧哪里要修修补补。
拆掉重建的建议,则是在一顿法克后无视。这破意见别说老约翰不可能同意,大多数镇民也不同意。
然后亨利就这么自己买材料,自己动手,给酒吧留下了自己来过的痕迹。
至于未来会不会回来,还真不好说。因为这里终究不是家……
离开的时候也没人来送行,老约翰给了个拥抱后,就回头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一如当初在越战时,送两个儿子参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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