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亨利当然不能这么说,他顺着老柏尼的话意说:“听说我们会来访问,还是索马里主动邀请的。来了之后才发觉社会动荡,国内可是一点报导都没有呀。

        “我都要觉得,巴雷总统开这个口,其实并不要求更多的儿童基金会援助经费,而是希望维和部队来帮他镇场子。”

        老柏尼赞同道:“你说得没错,那群尼哥的狡猾,我们早就清清楚楚了。难怪以前那些农场主只会用鞭子教尼哥做事,而不是跟他们好好商量。”

        面对这种歧视满满的言论,亨利无可无不可地耸耸肩,更不可能指责对方什么。

        毕竟这还不是政确时代,这些白佬的言论可还没被彻底压服。即使到了未来的那个时候,这种言论仅仅只是被压服了而已,并不是消失。

        在某个吃瓜看戏的咸鱼看来,那就只是在高压锅上加个盖子,底下慢慢加热,等待盖子承受不住压力,被弹开的那一刻。

        但在眼下,亨利仅就事论事抱怨道:“明明接下来要参访的地点,已经陷入一场混乱中。索马里官方还执意要我们过去,甚至说赫本女士不过去也行,但维和部队一定要过去。

        “我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差点都被气笑了。那位说话用鼻孔看人的总统,是不是把我们当成他手下的兵,可以随便呼来唤去。”

        “噗,用鼻孔看人,你的形容还真是有趣。那个尼哥其实头没抬那么高,就只是鼻孔有点大而已。”老柏尼笑道。

        “是啊,多亏了他,我们才会临时改变行程,兵分两路进行参访工作。”亨利无奈说道:“其实我更想劝赫本女士放弃接下来的行程,提早归国的。”

        “谁也劝不了那位大明星,不是吗。”老柏尼看得很开。并说道:“你看,就连布莱恩都默默接受改变计划的事实,并且去做后续的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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