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社会对于尊重,只存在于阶级上。什么辈份、年纪在阶级前,都得靠边站。
就以奥黛丽·赫本一行六人来说,唯一需要被尊称为‘女士’的,就只有那一位。因为其他人都是赫本女士的雇员。
尽管亨利的年龄比布莱恩等人都还要小,但经过这些天一起工作的熟悉,他们对待彼此都是直唤其名的平辈态度。而不会煞有其事地称呼一句‘先生’。
所以当布莱恩听到被叫‘米尔斯先生’的时候,就会意地回了句:“应该放在车里。你等等我放完这箱。”
随即加快步伐,将手里装着物资的纸箱,迅速放到集中区后就往回走。
早一步回到车子旁的亨利,正在车里东翻西找。布莱恩从另一边钻进车里,看着这位助理小哥很好地跳过他放摄影器材的袋子,翻找着其他东西。
布莱恩压低声音问道:“有什么情况?”
“那个向导跟这里的男人用近似索马里语的土话在对话。我只听出来一部份,他们打算绑架赫本女士,还有人手正在赶过来。我想重点已经够了。”
布莱恩迅速判断形势,觉得事情还没闹大,就不要打草惊蛇。同样低声问道:“你有没有办法让赫本女士尽快回到车上?”
亨利看了一下车内物品,同时翻找出一卷新的底片,给相机换上。用外人看来漫不经心的态度,低声说:“待会我装吐,老板的随身药品在车上的手提包里,你想办法让她回来拿?”
“可以。在她看得到的地方吐?”布莱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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