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约翰没有追根究柢的打算,只说了:“随你。”又突然用毛子语问了句:‘有地方可以去吗?’
亨利给了个不似作伪的一脸茫然。废话,真听不懂咩。
重新说回鹰语,老约翰再问一次:“有地方可以去吗?”像是知道年轻人鹰语不流利,所以他还刻意放慢了语速。
这回听懂的亨利,换了种茫然的神色,摇了摇头。
“我想也是这样。”老约翰起了,顺手拿起了霰弹枪。但却是提在枪中段的部分,而不是抓着枪把跟扳机。他继续说道:
“没地方去的话,你可以留下来。但那张床是我的,我可以让你睡在酒吧里的沙发上。但你想要留下来的话,要为我工作。
“供应你三餐,想喝酒的话你得付钱。准备好的话,你就出来吧,前面是我的酒吧。假如你想走,刚刚的食物和衣服,就当我送妳的。但别指望我还会提供你什么。”
话说完,老约翰扛着枪就走了出去。
还能去哪?自己模样都改变了,就算回老家,也不能用回那个身分,拿回自己的人生。
这就都还没细想,那个曾经的自己是不是存在,能不能被取代;甚至这个地方还是不是自己曾经活过的那个世界。
宇宙飞船都出来了,又经历那种孤独且饱受折磨的第二次成长期,亨利宁可相信这不是自己活过那个安全又和平的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