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我不知道在你眼里是怎么定义玩笑话的。”
“我娘亲是因为生我难产去世的,我父亲上个月刚去世,还没满一月。”
“今天贾东旭骂我是没爹没娘的栽种,还当着别人的面,说我家的房子是他的,最重要的是他还瞧不起我们乡下人。”
“乡下人怎么了?咋,看不起我们乡下人,谁给他的优越感!”
“老人家都说了!若无农民从乡村中奋起,打倒宗法封建的地主阶级之特权,则军阀与帝国主义势力总不会根本倒塌。”
“他现在看不起乡下人,那不是在跟老人家作对嘛!这事可不得了,他这可是犯了严重的思想问题!”
“这些事你要是觉得也是玩笑的话,那你这思想问题也不简简单单是徇私舞弊,以权谋私了!”
“而且,你说这贾东旭没动手,你看到了吗?”
“我记得刚才我们打架的时候,贾东旭出手的时候也不少,只不过我身手敏捷躲过去了。”
“难不成别人打我,我还得老老实实站在那里受着才能算是被打,我还不能躲闪了?”
周胜底气十足义正言辞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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