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取来纸笔,写下一封“除名帖”。

        “你那师叔倒是谨慎。”

        溟霞山脚下,有几道身影徘徊,瘦削少年韩砾面色惊惶地站在其中,身前立着个白袍男子,正仰头望山,面露贪婪。

        “可惜没把他引下山,否则就能逼问功法,搜刮药石,”白袍男子舔了舔嘴唇,“溟霞山几十年的积累当是颇为可观的。”

        一旁的绿衣女子娇笑道:“师兄可是担忧山上阵法?不过是个失了第二境修士庇护的散修小门,请位长老出手,破阵不是易如反掌?”

        “糊涂!长老出手,你我还能落得什么?”白袍男子失笑摇头,“况且吾等南滨宗门,皆受限于赤焰血盟,这溟霞山可是交了血税的,不好直接破门。”说到这,他阴冷一笑,“不过既然有投诚之人,等弄清此山虚实,再来求取。”说罢意味深长地瞥向韩砾。

        韩砾战战兢兢:“刘君先前不是说,是看我根骨不错,不忍蒙尘,才……”

        “自然是看重你。”白袍男子突然掐住韩砾下巴,强迫他抬头,“但你不把溟霞山的传承、秘密吐干净,我如何因材施教?”他猛地甩开手,“还有,今后,我是你师,尊师重道,懂么?”

        韩砾踉跄后退。

        白袍男子淡淡道:“记住,你现在是海渊观的人了,比那些山野贱修高贵得多!得有点格局!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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