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这剑上的禁制早已腐朽殆尽，连炼制所用的材料都近乎失效，早已没了神异，近乎凡铁。
一股难以言喻的物是人非之感，混杂着历史尘埃的厚重与冰冷，瞬间攫住了陈清的心脏！
“此剑名‘流觞’，”白少游的声音适时响起，平稳中带着一丝考究的意味，“据秘档所载，乃上古天狐化形时，取青溪寒玉精髓所铸，只是如今只是一件古董遗物，莫说御剑，稍微动弹，都有可能损坏。”
他目光看似随意地落在陈清脸上，实则带着审视。
识海中三昧真火符跳动，压下心绪。陈清神色古井无波，甚至慢条斯理地端起了案几上的灵茶，水面纹丝不动。
“形制古拙，气韵孤高，确是上古遗珍。”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评价一件寻常古玩，心中则泛起先前的几个猜测——
《太虚道衍录》构建的幻境，当真映射了真实的历史？截取了过往历史的片段？
又或者是……
之前听闻天狐曦瑶之事时，陈清便隐约猜测，《太虚道衍录》怕是截取了真实的历史片段，构建了梦中世界，因此在历史上存在原型，陈清其实不算太过意外。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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