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遥静静的看了谢辰几秒,那双猫儿似的剔透眼眸像是看穿了什么,随即按动了手里的录音笔。
只见录音笔里边清晰的传出叶浅浅蛮横的声音:
“没有羊绒毯我根本就坐不下去,找不回来的话我就不坐了。”
“没有羊绒毯我根本就坐不下去,找不回来的话我就不坐了。”
温遥贴心的放了两遍,确保谢辰能够听得清。
“没有羊绒毯就不坐车?这就是你口中保姆的女儿?”
叶浅浅脸上青白交加,她想不到温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录音的,但她急需维护自己在谢辰心中“柔弱善良”的人设:
“不,不是的,我只是因为那个羊绒毯坐习惯了,离开就不适应……”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出来了。
谢辰被她哭得已经顾不得思考了,但是碍于温遥在面前又不能为她擦眼泪。
他压下心中的怒火,用一贯温柔的语气道:“遥遥,浅浅她只是随口说了句气话而已,你们不要因为这点小事闹别扭,好了现在让浅浅上车吧。”
叶浅浅也顺坡下道:“遥遥,都怪我刚刚语气太冲了,其实没有羊绒毯我也可以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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