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砸,你可终于出来啦,考得怎么样?”

        一天考完,张千钧在学校门口见到了守候的父母。

        “不说不用接么,我认得路,而且我也会看地图。

        明天接着复试,今天上午一个朗诵一个小品,我正常发挥,就是个普通水准,下午声乐和形体,你儿子吊打全场,飚高音飚的把考官都镇住了,他还问我是不是参加过青歌赛。

        形体我就跳得之前练得那个,直接战斗步+powermove+定点,我跳完全场鸦雀无声!”

        “就是跟陀螺精似的在地上转来转去那个舞?你还真跳那个啦?”

        “对啊,培训的朱老师不是说了吗,我临场小品表演一般,想出挑就得在唱跳上,只要不垮,就得挑最炸场的来,把印象留足了,艺考就过了一半。”

        张千钧心想,话说这进化过的身体就是顶,以前他是能想到但做不到,现在是能做到但想不到,真是夸张到溢出的天赋。

        “我儿咂就是棒,晚上去吃全聚德吃烤鸭,咱也吃个正宗的!”

        “那个,妈,还是别了,吃烤鸭我怕拉稀……万一明天拉了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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