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溪道:“我反正觉得他不臭,甚至他刚才指头点在我额头上,我觉得特别特别舒服……我的天啊,我这可能是病,我怎么会觉得一个人拿指头捅我脑袋舒服呢?”
苗若兰怔怔地看着她……
拿指头捅脑袋……真的会舒服?
如果一般人说这屁话,那他显然是有啥大病。
可是,苗若兰却突然想到了刚才的亲吻。
跟他亲吻不是第一次。
前前后后算起来也有四五次(包含做那个啥的时候亲的)……
但这次格外舒服,嘴唇一贴,全身都象是灌了一壶老米酒一样……
当时她只是感觉意乱情迷,现在听周溪这么一说,她突然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久别重逢的快乐张扬,这里面还有特殊的东西。
他的真气似乎发生了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