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水瞅着他:“你年前能有什么大事?不就是年底你那皮包公司收个账,发个工资吗?”

        “什么叫皮包公司?”林小苏横她一眼:“那是我全部的产业!”

        丁若水一幅牙酸的表情:“知道知道!两张桌子三张板凳,我承认是你的全部家当,说着这么辛酸的话题时,能不能不要雄纠纠、气昂昂?……算了,年里的时间也没几天,要不……年外?”

        她自己妥协了。

        将时间延到了年外。

        “年外……应该可以!”林小苏道:“春暖花开的时候,路边油菜花都黄了,小虫子从冬眠状态醒来,唱着情歌呼唤着情郎,我们那个时候出门放飞,才是一男一女正确的打开方式。”

        丁若水目光慢慢从外面的夜空收回,眼睛慢慢的横着他:“说着诗意的话儿开始煽情是几个意思?我可提醒你,如果你想假戏真唱,那我前前后后付的八十万,你得一分不少地退回来……”

        “假戏真唱,我舞台上出演技,床上还要出死力,为什么要退钱?为什么不是加钱?你讲不讲理?”

        “我……”丁若水深吸气:“我是淑女,我不骂街!我不是哲学家,我不探讨‘世间到底有没有天理’,我直接走!”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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