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进展还算顺利！”丁礼忠道。
“长生集团跟七星集团之间的合作……是不是深化了？”林小苏说这句话时，漫不经心，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还的确深化了！”丁礼忠微笑道：“七星集团挺大气的，向长生集团开放了他的科研重地，我们科研团队的人，已经有两批去参观了他的科研线，第三批，也即将起程。这种交流，于科研有启发。”
“七星集团这么大气，长生集团呢？是不是也玩个对等？允许他们的科研团队参观你们的科研成果？”
丁礼忠笑了：“这就是你问这些话的真实意图吧？你担心长生集团科研泄密……不用担心，你能想到的，国资委的同志怎么可能想不到？长生集团跟七星集团是不一样的，它是民营，咱们是半国营，涉及重大事项，第一大股东才有最终决定权，我们的项目情况特殊，是不会允许对民营企业开放的。”
“那就好！”林小苏微微一笑。
丁礼忠道：“你们在这里坐坐，我去书房还有点事。”
他虽然没有接到丁母“免打扰”的手机提示。
但是，也许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他也知道什么时候该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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