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儿连连点头,示意懂,但她还有不懂的地方:“小姐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个公子的感受啊?”
“……”黎雪衣自己也觉得很不好解释,嘴儿开启没了声音,终于决定来硬的:“滚一边去!本小姐的事儿少打听!”
下方,一块巨石,石头后面,两人鼻青脸肿,但是,他们一看到黎雪衣还是扑嗵跪下。
黑鳞乌兄道:“小姐饶命啊,小人绝对没有谋害小姐之意,我们鳞族与贵族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根本没有谋害小姐的理由。”
黑白鳞白兄接道:“是啊,这位长老非说炎城酒楼里那寒潭清果是我们给的,其实真是冤枉,我们此去西北寒潭,就只拿到这四颗,如果小姐想要,我们自然是双手奉上,但断然没有主动朝外送的理由啊……”
两人一唱一和,说得似乎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黎族这位九长老虽然扭人脖子如同扭白菜,但也觉得就这样将他们的脖子给扭断,似乎是欠缺了几分理由。
黎雪衣搓搓手,活动活动肩膀:“对于死不承认的人,本小姐一惯的惯例是剥皮!就你吧,你的皮颜色不错,黑白相间的!”
手指一伸,直接捅破白兄的鳞甲。
白兄一声惨叫,但叫声刚出,黎雪衣素手一伸,握住他的嘴巴,白兄鳞甲生生朝下剥。
“啊……啊……我招……招……”白兄的声音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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