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砚的同窗赵启泽看见他们微微颔首,算是招呼,复而低头将纸钱放入盆中。
这时,有一头发半白的老者拿来两炷香给他们,两人行礼上香后走到赵启泽面前,裴之砚说了声节哀,准备带陆逢时走。
却见陆逢时抬头盯着棺木,嘴中还低声念着什么。
“陆氏?”
陆逢时这种行为很唐突,裴之砚低声提醒。
从赵启泽家出来,陆逢时道:“官人,你这同窗的父亲是枉死。”
裴之砚敛眉:“什么意思?”
“灵堂内有怨魂,且就是死者的,刚才还与我对视。”
裴之砚:“……陆氏,子不语怪力乱神,莫要胡言乱语。”
陆逢时道:“说来也巧,昨日我去镇上,恰好就遇到你同窗的母亲运回他父亲尸首,你猜发生了什么事?”
裴之砚没有制止,她便接着说道:“原本温顺的水牛突然发疯,回来的路上也一直阴风阵阵,还有刚才,官人难道没有感觉一进入灵堂就特别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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