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科考后,自己肯定是要做老本行的。
她突然会这些东西,难免会让人产生疑惑,到时裴之砚又不在,她解释不清楚。
还不如趁着裴之砚在的时候,说服他。
让他为自己背书。
如此,后面他不在的几个月里,日子也能过得随性些。
“官人,你看我头上的伤。”
裴之砚往她额头上瞧,伤口已经结痂,但仍有些触目惊心。
往日一点磕碰,她都叫唤着疼。
这两日格外能忍。
“你会画符,与额头的伤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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