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抬头,涣散的目光扫过堂外围观人群。
在触及陆逢时那双洞若观火的眸子时猛然一颤。
陆氏,她知道自己的打算。
今日不能拉她下水,官府绝不会轻饶她。
她转过头来,看着卢县令:“贫孀......招供。”
钱氏嗓音嘶哑,手指抠进砖缝,指节泛白,“他死的前一晚喝了很多酒闯入我家,威胁我交出亡夫的账册。”
“他撕扯我衣襟时,我摸到灶台上的盐罐砸到他脑袋...”
“什么账册?”
钱氏支吾:“是亡夫运私盐的账册!”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钱氏在其亡夫死后,依然活得逍遥自在,原是因为贩卖私盐赚的银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