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微微前倾,逼近裴之砚,“那晚,我根本没回什么娘家!我是去了村东树林!因为有人...有人给我递了消息!说在那里,能知道是谁害我撞破了不该看的事,引来这杀身之祸!”
裴之砚思维太缜密了,而她又不是一个完美犯罪者。
只能真假参半,再引入一个更模糊、更威胁的事件,转移他的注意力。
说谎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就是让谎言成为一种新的生存事实。
就像鱼不会质疑水的存在。
“撞破何事?”
裴之砚终于开口,虽然声音依旧低沉,但陆逢时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神深处一丝细微的波动。
自然不是信任,是那一丝丝的恻隐之心下对“秘密”本能的探究。
“我不确定!”
陆逢时摇头,“我只隐约听到...‘账册’、‘县令’、‘三年前’...还有‘灭口!’”
她精准地将关键词与钱氏案和三年前旧案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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