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近乎漠然的语气开口,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峙从未发生:“天色不早了,回家。”
他重新握紧了缰绳,驱车前行。
没有再看陆逢时一眼。
陆逢时紧绷的身体瞬间脱力,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裴之砚没有追问细节,没有戳破她关于“目击”和“被砸伤”的谎言,甚至没有追问“递消息的人”是谁。
她知道这一关暂时算是险险地过了。
他们约莫从巳时出发的,中间停了两刻钟,到家的时候戌时过半两人均是饥肠辘辘。
“我煮点稀饭,先垫吧两口。”
陆逢时道:“还是我来吧,你去给二叔他们报个平安,省得他们担心。”
裴之砚抬眸看了她一眼:“好。”
既是要去二叔家,裴之砚就顺便将驴车赶去,因章俊征的驴车是黎大爷家的,距离二叔家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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