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该如此。”李魁点了点头,顺势问道:“这家书院是徐先生开的?”
“是啊,来这里读书的子弟都是些无父无母的孤儿,也算给他们个安身之处。”徐先生悲天悯人的答道。
李魁不禁心生敬佩,“徐舵主真是菩萨心肠,这何止是给了一个安身之所啊,更是教他们识文断字、知书明理,将来受益无穷,于他们而言徐舵主就称之为再生父母也不为过。”
虽然立场不同,但是光从目前接触过的王县令和徐先生这两位玄教分舵主而言,全都是值得佩服的好人。
难道玄教都是这样的人?那对他们赶尽杀绝的朝廷又是怎样的角色?
“李兄过誉了,我也教不了他们什么高深的道理,只是尽己所能让世间少个人受苦罢了。”徐先生叹道。
李魁再次叹服,“先生大义。”
茶水连续续了两次,李魁才因为徐先生有事要处理而主动提出告辞。
徐先生处理完事回到正厅时杨雄还在里面等他,问道:“舵主,信里到底写的什么?梵音寺又怎么了?”
“你自己看吧。”徐先生沉着脸一屁股坐下去,随手把信递给了杨雄。
杨雄看完后也是大惊失色,怒声斥道:“这群秃驴安敢如此?以为把肉身佛埋远点就查不到他们了吗?现在还不是被人挖出来了,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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