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因何事动怒?”一名身材挺拔的年轻公子走了过来不解的问道。
他正是许廉的长子许松。
“哼!”许廉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那个逆子,本以为有你逼着他能安分些好好学习,没想到又偷跑了出去,不学无术,整天顶着诗仙的名头四处乱晃,丢人现眼!”
“爹无需动怒,放心,咱家的脸不早就被二弟丢光了嘛,他现在已经没脸可丢了。”许松笑吟吟的说道。
许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看着他问了一句,“你可是有什么事寻我?”
“爹,我听说刚刚城门口发生了一件事,平阳县子遇到……”许松将刘二狗拦驾喊冤的事情告诉了许廉。
许廉听完后脸色漆黑,怒气冲冲的说道:“岂有此理,本官早就告诉过他们有人来报案必须告诉我,竟然还敢瞒着我擅作主张,一群混账!”
“爹爹息怒。”许松倒是说了一句公道话,“百姓不得越级上告本来就是律令,王推官也是按律行事,而且也怕您被这些小事牵制过于操劳。”
“涉及人命无小事。”许廉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为我好,恨不得让我当个聋子瞎子。”
“爹这话可就过重了,每天喊冤告状的人那么多,您要是真开了这个口子事事亲力亲为,那百姓必然一窝蜂来府衙告状,谁还去县衙?县衙还要之何用?您的身体又还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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