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许松登门,他又惊又急的整理了下衣冠,便急忙赶去正厅拜见。
“小的有失远迎,请公子恕罪。”
许松背对着他在欣赏挂在堂间的一幅画,吸了吸鼻子,转身看着他冷哼一声,“满身酒气和脂粉味,知不知道你乌纱不保了,还有此闲心。”
“公子何出此言?”郭云惊骇道。
许松走到主位一屁股坐下,面无表情的说道:“裴少卿说服我爹把你跟通州王县令对换,让你去通州。”
“这!他凭什么如此?我自问与他无冤无仇。”郭云闻言又惊又怒。
许松淡淡的回了句,“凭他是平阳县子、威远侯之子、凭他深受陛下看重,够不够?他只是想把与他关系亲近的王县令调来府城,而你恰好挡了路,至于你与他有没有冤仇,这重要吗?你本就不配被他放在眼里。”
“姓裴的欺人太甚!”郭云胸腔剧烈起伏着,这种被无视的屈辱敢和无力感让他愤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求公子施以援手拉我一把。”
“放心,本公子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倒霉,否则今天晚上也不会来见你了。”许松不咸不淡的回答道。
郭云闻言顿时喜形于色,从地上爬起来小跑到许松身旁,满脸期待和谄媚的问道:“不知公子计将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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