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晓。”老王拱手答道。
“嗯。”孙辉点点头,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至于四万两银子变十万两的事。
他提都没提。
看着孙辉的背影,王县令心里叹了口气,跟这样的虫豸一起共事又怎么能发展好圣教呢?惜哉痛哉悲哉。
与此同时,北疆。
威远侯正在检阅军阵。
五千具精铁锻造的人马具装铠甲如墨色潮水漫过荒原,铁甲洪流看似凝固的黑海,实则暗涌翻卷,每一道冰冷的甲叶接缝都蛰伏着杀机,在高原烈日炙烤下折射出道道幽蓝寒芒。
所有士卒只露出眼睛,眼神冷漠而坚毅,身披重铠如移动堡垒,锁子甲下的链节在呼吸间轻响,身侧战马周身覆盖鳞片状玄甲,青铜护面狰狞如兽,偶尔焦躁地刨动铁蹄,带起泥土迸溅,颈间的铜铃发出沉闷嗡鸣。
这是威远军中最精锐的铁骑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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