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京城,皇宫。

        暖房內,景泰帝在看摺子。

        穿著大红色宫装,披著雪白狐裘的宛贵妃坐在一侧,暗暗观察著景泰帝脸上的表情,但却没敢出声打搅。

        自从收到父亲的信要求她示弱麻痹皇帝后,她就收敛了许多,装出一副对齐王继位这个现实认命的模样。

        表面上再不復以往的跋扈。

        也不再暗示皇帝立儿子为太子。

        “这小裴爱卿啊,真是让朕又喜又忧。”景泰帝放下摺子嘆了口气。

        宛贵妃一边用青葱玉指捏起颗果脯餵进皇帝嘴里,一边双眼秋波盈盈的问道:“陛下,裴少卿又怎么了?”

        由於软榻是根据景泰帝的身高製造的,所以对她而言有些高,坐得又有些靠后,导致双足都沾不到地面。

        绣著繁杂纹的红色裙摆下精美的绣鞋露在外面,偶尔无意识的晃动几下盪起裙摆,黑丝美腿若隱若现。

        “杀了玄黄教的玉衡圣子。”景泰帝看著宛贵妃答道,对方最近的乖巧与温顺他看在眼里,但却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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