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连忙告罪,“是我等眼皮子太浅,没见过那么大的官,一时间难免有些进退失据,还望大人恕罪。”

        “该干什么干什么,嘱咐兄弟们管住嘴,少跟他们接触,再腾出两间屋子给他们办公。”裴少卿吩咐道。

        “是。”孙有良应道。

        陈忠义试探性的问道:“要不要给他们使些绊子,恶心恶心他们?”

        “没必要,那田文静心眼小斤斤计较,本官可不与他一般。”裴少卿摇了摇头,随口否决了他这个提议。

        陈忠义答道:“是。”

        “我们办的案子他们应该查不出来什么。”裴少卿沉吟着,微眯起眼睛说道:“可能会从石破天和通州商人上缴的月供银子这两方面入手。”

        他办的案子不存在收钱帮人消罪这种问题,顶多是纯在栽赃陷害找人顶罪结案的情况,但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田文静怀疑有问题也查不了。

        “那大人,我等如何应对?”陈忠义和孙有良对视一眼后齐齐求教道。

        裴少卿目光深邃的说道:“石破天那边还好,抓不到实际证据,关键是城中商人这边,他们上交孝敬银子一事知道的人不少,所以并不难查。

        陈总旗,你去找张玉张小旗聊一聊吧,让他出面扛下此事,今后父母妻儿都由本官赡养,保他女儿嫁个官宦人家,儿子至少能做个七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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