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魁躬身应道。
田文静走了,明面上他只在通州待了半天,就夹着尾巴滚回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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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亲手给张玉和刘掌柜收完尸并将他们送回家后,裴少卿才回了家。
“我听人说,夫君今日可是威风得紧,让那田文静千里迢迢而来却入丧家之犬而归。”谢清梧笑语盈盈。
裴少卿叹了口气,坐下后摇摇头说道:“终究还是实力太弱了,位卑权小,否则面对田文静又何至于需要牺牲两个人为代价才能将其逼退?”
这一回合的交锋,无论是在谁眼中看来他都才是胜利方,应该志得意满才是,但他心里却真没这么想过。
反而还有一种憋屈感,他不喜欢靠这种方式获得所谓的胜利,更喜欢横推碾压,但是那需要足够的实力。
“夫君何必妄自菲薄?”谢清梧走到他身后,将他后脑扶到自己满盈盈的胸脯上枕着,一边为他按摩太阳穴一边说道:“田文静作为南镇抚使权势显赫,且为人古怪,除了陛下谁的面子都不给,如今折在你手中,传出去不知道多少人要为夫君喝彩呢。”
“但也把他彻底得罪了。”裴少卿拉住谢清梧一只手细细的把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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