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岳起身,“谢陛下。”
“魏爱卿,朕且问你,目前可知绑架贩卖良家女子案牵扯到哪些地方的官员?”景泰帝面无表情的说道。
魏岳摇了摇头,“陛下,目前仅只蜀州涉及五地县令,以及多位府衙官吏,包括知府之子许松,牵涉多地是许松亲口所言,但具体牵涉到哪些地方的官员恐怕唯有国舅才清楚。”
“这个混账!”景泰帝刚刚已经骂了无数遍,但还是忍不住,又深吸一口气说道:“为何现在才向朕禀报?”
“因为在抓到许松之前裴县子也没想到此案牵扯甚广,许松供出国舅之后,他意识到事大,就立刻向臣做了汇报,并将一应卷宗文书全部封存送入京城,说是方便陛下过目。”魏岳给裴少卿没单独向皇帝汇报找补。
免得让皇帝对其心生芥蒂。
景泰帝听见这话,心里对裴少卿产生的不满和疑心烟消云散,因为魏岳既然收到裴少卿的汇报后第一时间派陆峰进宫告诉自己,那说明裴少卿本来就没有向自己隐瞒此事的意思。
眼见皇帝不说话,魏岳又跪了下去拜道:“陛下,国舅之罪简直是罄竹难书、丧尽天良,臣请陛下着靖安卫查清此事,依法给万民个交代。”
“魏卿之心,朕懂得。”景泰帝语气平静的说道:“绝非是朕非要包庇曹瑞,而是北疆刚开战,这一战定要灭蛮族之国,值此关头,实在不宜内部再起动荡,否则必被有心人利用。
当然,朕会让国舅立刻停了这害人的生意,亦会私下处罚,但这件事绝不能传出去,魏卿可能理解朕?”
“那已经被害得家破人亡的百姓就白被害了吗?牵涉此案的各地官员就任由其逍遥法外?陛下说的处罚又是什么?罚酒三杯?”魏岳抬起头来直视景泰帝,与他对视着接连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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