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是一个许松能罩得住的。

        他想到许敬说许松是跟着国子监认识的朋友一起做生意,那么这条线的源头就极可能就是京城某位权贵。

        “裴大人,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案子你敢查吗?最后事情多半是在我这收尾罢了。”骆闯目露嘲弄之色。

        裴少卿冷哼一声,“本官怎么做事还用不着你来管,我倒好奇你为何好好的康庄大道不走,非走邪路?”

        “为什么?因为康庄大道走的人太多了,全是人,全是裴县子您这样的人,你们身板好、脚程快,我抢也抢不过、追也追不上,但是邪路就不一样了,邪路虽小,但走的人少,走着更好走。”骆闯发自内心的说道。

        裴少卿甩手一个大嘴巴子,作为官二代这个既得利益者阶层,他屁股很正的呵斥:“人不行怪路不平,少他妈在这儿阴阳怪气,好好说话。”

        “我说真的。”骆闯吐了一口血沫笑着说道:“就是走了邪路,下官才完成了从总旗到百户这一步跃迁。”

        “你不是陆兄的心腹吗?他会不关照你?”裴少卿不信的问了一句。

        “心腹?”骆闯哈哈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关系好点,跟着他的时间久点罢了,真心腹早就被他带去京城啦,只有攻股之臣才是他心腹。”

        陆定川确实对他有恩请,他也很感激陆定川,但是这也不妨碍他对于陆定川的用人之道很有牢骚和不满。

        肱骨之臣?裴少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骆闯刚刚用的是哪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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