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兄明知我家在何处,而你在锦官城躲了一年都没来找我,可见这回确实是别无他法,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刘黑子咧嘴一笑回答道。

        何鹏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伤势刚养好没两个月,本来准备离开蜀州的,没想到裴少卿来了,想伺机除掉这狗官,但却没找到机会,结果还阴差阳错暴露了,让我猝不及防。”

        如果他早走了,就没这一难了。

        刘黑子和妻子立刻对视一眼。

        “何兄为何要行刺裴大人?他可是少见的好官。”刘黑子不解问道。

        何鹏哼了一声,“刘兄莫要被迷惑了,世上哪有什么好官,都是贪官狗官,只是藏得更深罢了,而往往是这种官,危害比一般的狗官更大。”

        “何兄弟,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这些,但街坊邻居都说裴大人是个清官嘞,你若杀了他,那肯定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刘氏抿了抿嘴说道。

        刘黑子也附和了一句,“纵观裴大人所作所为,无一不利民,何兄太偏激了,世上贪官多,所以才更显得裴大人这种清官难得啊,而且以他的身份,又哪用贪百姓的三瓜两枣?”

        他虽然是城里的小地头蛇,但平时也就能接触县衙捕头这种级别的。

        所以他的想法和大多数百姓的想法差不多,认为裴少卿身份尊贵家里有金山银山,看不上百姓这点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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