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元本人对此却难以接受。

        “爹!我舍不得您和娘,您帮我求求陛下吧,我真不想去蜀州那穷乡僻壤啊!”夏元对肃宁侯苦苦哀求。

        对他来说官居几品都无所谓。

        但是他真不舍得离开京城。

        听说京城之外尽是穷山恶水,习惯了京城的繁华,又哪想去这个苦。

        肃宁侯早年负伤,已经多年未曾统兵,身材发胖明显,但眉宇间还能看出曾经的风采,冷哼道:“我还去帮你求情?你若不是我儿子,早被治罪了!再说,蜀州裴少卿去得,你怎就去不得?我不求你去了那边也能加官进爵,别再给我惹是生非就行。”

        “娘!”夏元又看向母亲求助。

        夏母于心不忍,“夫君,要不就去求求陛下?贬官可以,但贬那么远不太合适吧,元儿长那么大都没离开过京城地界呢,何况以他的性子去了蜀州恐怕难免跟裴少卿起冲突呀。”

        “唉,他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吗?他犯的可是欺君之罪!”肃宁侯怒不可遏,随后又看向夏元警告了一句,“收敛收敛你的脾气,蜀州可没我给你撑腰,敢去招惹裴少卿,那没什么好下场,自己掂量着办吧。”

        “大哥。”夏元又看向亲大哥,指望对方能够帮自己向爹说两句好话。

        夏明和颜悦色的说道:“去蜀州磨练磨练也好,老大不小再这个脾气会吃大亏,何况等去了蜀州若是能交好裴少卿,妹夫肯定会看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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