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你可害苦了儿,害死了儿啊!”麻衣青年抱着亲妈尸体,脸上还挂着泪痕,咬牙切齿的埋怨道。
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他还修个屁的祭坛,到头来纯粹是白费力气。
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总以为是为他好,自作主张,实则害了他;不像爹,在得知自己要他的命时,他还主动问清该怎么配合。
前途受阻的愤怒压过了失去亲妈的悲伤,甚至变成了对亲妈的埋怨。
而许松在得知这件事后整个人都是懵的,理了好一会儿才理清麻衣青年的话,“也就是说,你娘白死了?”
“是,还请公子恕罪,眼下新的狗王小的一时半会儿确实难以再培养出来了。”麻衣青年单膝跪地说道。
许松沉默不语,居高临下打量着麻衣青年,突然问道:“狗还在吧?”
“大黄还活着。”麻衣青年抬起头来答道,不明白对方怎突然问这个。
许松点点头,喊道:“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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